他们满脸严肃，眼神中带着审视与怀疑。
而那个带着防损员来的男生，已经悄悄藏到了人群中看戏。
柯玉紧张地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防损员的声音冰冷而强硬，“有人看见你偷东西了，我们现在要检查。”
周围的顾客围了过来，纷纷投来好奇又异样的目光。
柯玉脸色难看，“谁看见我偷东西的？让他说说我偷什么了。”
防损员下意识地找了一下，没见到柯伟的同学。
另外一个意识到了什么，嫌弃道：“你不要狡辩，看你穿的这个样子就知道，一股子穷酸样。不好好上学，这么叛逆，小小年纪就出来偷东西！”
柯玉冲锋衣的下摆，露着破旧的长衫，气球发白又烂，掩饰不住的贫穷。
她的裤子也烂了，鞋子一圈都开胶，裂痕和污垢附着，洗也洗不掉的卑微。
周围的顾客似乎明白了一切，开始议论起来。
“一看就是不听话的孩子，叛逆的家里管不住，出来害人的。”
“哎，这些孩子都不知道理解当父母的辛苦，这父母知道她偷东西，该多伤心啊！真是造孽，谁养这样的孩子谁倒霉。”
“姑娘啊，你快点交出来，付了钱买了，超市也不会为难你的。”
柯玉抿唇，脸色涨红，还未等说话，防损员已经强势地将她手中的东西都扯了过去。
她没有买袋子，用的是超市的那种透明的袋子系在一起。
此时被他暴力的拉扯，全部都洒了一地。
就连散称的米和面，也都洒到了地上。
周围的人冷眼看着，一眨不眨的盯着，想要找出来柯玉偷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