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床上的那一抹殷红告诉季宴礼,眼前这个刚刚昏睡过去的少女已经变成了他的女人。

    仅仅思考了一分钟,季宴礼就下床换上了衣服出门了。

    出门半个小时,季宴礼找到了一家药店,面容俊冷的询问着店员。

    “给我一些消肿的药膏。”

    店员没有想到大晚上竟然会看到这么帅气的男人,那身形,那气势让她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。

    但视线一转移一不小心就看到了男人脖颈处那清晰可见的咬痕。

    男人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。

    她下意识的问了一句,“先生还需要处理一下你脖子上面的伤口吗?”

    季宴礼漫不经心的面容立马一冷,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强硬的拒绝后,他拿着药膏匆匆离去。

    酒店里,陆朝朝睡着的样子像个纯洁的天使。

    男人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如此景象。

    少女似乎很是难受的躺在床上,她眉头紧皱,毛茸茸的发际线冒出细汗,小鹿一样的眼睛不再是可怜兮兮的望着男人,脆弱的手臂也无法再揽着男人结实的臂膀了。

    意识到自己又想到什么的季宴礼狠狠地唾泣了自己一番。

    来日方长,既然已经摆脱了处男这个尴尬的身份又何须急在一时,还是让初夜对象好好的睡个安稳觉吧。

    这是季大少爷三十年来第一次伺候人。

    他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珍宝,小心翼翼的用着热毛巾擦拭着少女的身体,又轻柔的把药膏抹在那些触目惊心的印记上,最后把裹住被子的少女抱进了怀里。

    凌晨三点,季宴礼听着少女浅浅的呼吸声毫无睡意。

    过去,他的兄弟、父母不知道用了多少方法,把无数的女孩、男孩送到他的床上,他都无动于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