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,

    猴子的心这才算定了下来,也配合的录起了口供。

    几人到中午的时候才从沙角派出所出来。

    刘西洋看着火辣辣的日头,“走,我请你们去吃饭。”

    猴子不饿,他只想要钱,丧丧的垂着肩膀,哭了一晚上,鼻音还很重,“洋哥,你说我的钱还能拿回来么?”

    “你能出来就不错了,还是别指望钱了。”

    猴子缩了缩鼻子,又想哭,“那可是我二大爷给我的本钱,就这么没了。”

    刘西洋恨铁不成钢,“那你还想怎么样?”

    猴子想去问张六要回来,可是想到张六还在里面,又叹气,“洋哥我们要不等几天,等他们出来我在要钱?”

    刘西洋断然拒绝,“不行,我答应我媳妇一个星期就要回去的,再不上路就迟了,咱们只能再待一天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落后几步,宁泽涛走在前面,到了车边才道,

    “我会帮你们注意的,要是钱能回来,我给你汇款过去,但这种事没几个月是出不来的。”

    猴子这才停下了脚步,看向这个捞他出来的陌生中年人,

    就算是他一身简单的白衬衫,工装裤,可也给人一种琢磨不透的感觉。

    若把男人比作是酒,

    那他洋哥就是凌冽呛口老白干,而面前的中年男人则是入口香醇还回味无穷的陈年女儿红。

    但长相怎么有点熟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