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往宁叔去的方向走了几步,“宁叔?您也上大号?”
风声呼呼,唯独没有宁振涛的声音。
刘西洋立刻察觉事情不对,冲着猴子那边吹了个口哨,这是他们商量好出事的暗语。
吹完,他就马不停蹄地朝着刚刚宁振涛所在的方向走。
芦苇荡经过了几场雨,长得特别茂盛,每走一步,刘西洋都要用手拨开一茬。
想到上次在燕京半路上遇险,又想到陈爷的事还没了结。
他的心猛地就提了起来。
虎子那伙人不会是今天动手吧。
猴子很快提着裤子跑了过来,紧张地问,“怎么了?我刚拉到一半,收回去的滋味可不好受的。”
刘西洋把手放在嘴边,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,
用气声道,“这附近有人!”
猴子立刻警惕起来,“宁叔呢?”
刘西洋摇摇头,指了指前面那排被压倒的芦苇荡,“应该在那边!”
两人走得很慢,尽量不发出动静。
芦苇塘里时不时还有蚱蜢跳起,蛙叫声不断,显得此情此景更加静谧了。
突然,
前面有人高呼一声,“嗷呜……”
听声音还怪凄惨的。
也顾不得轻手轻脚了,刘西洋大步就往前面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