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怕，我会游泳，哈哈~”
陈东说着做了一个狗刨的动作。
方文珺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，无奈摇头：“半年不见，你脸皮是越来越厚了。”
“那还不是因为没了方老师你的管教，以后咱们合伙开公司，你抽空给我上几次小课，我保证会变回来。”
方文珺白了陈东一眼，没好气道：“我才没工夫教你，再说了，我只听说过好男人会变坏，从来没见过坏男人会变好。”
“那你刚好可以在我身上做个试验，说不定还能以此为题，写一篇SCI论文呢。”
“打住，听到写论文我就头疼，好不容易才解脱，求求你让我清静清静吧。”
方文珺一听连忙摆了摆手，在学校里写论文写的她都快吐了，如果出来上班还要写论文，她估计会发疯。
要不是为了评职称，拿项目，哪个大学老师愿意写论文。
陈东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：“不是吧，原来拼命三娘也害怕写论文啊。”
方文珺轻叹道：“肯定啦，我熬论文都熬出白头发了。”
陈东投过来温柔的眼神：“回头我帮你拔掉。”
“谢谢，不过不用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陈东满脸疑惑。
“因为你是男的啊，而且是个大大的渣男！”
方文珺故作生气地瞪了陈东一眼，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。
说来也奇怪，陈东明明满嘴浑话，她为何生气不起来，反倒觉得聊得很愉快，对陈东不仅不讨厌，而且还多了几分好感。
实在是太奇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