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在派对上没吃什么东西,这会儿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。

    方黎也一样。

    刚巧电视上的美食节目正在讲述重庆火锅的前世今生,新鲜的肉片和毛肚往诱人的麻辣锅中一涮,简直要把人馋死。

    沈芊羽手里的薯片都不香了,一个弹射从沙发上坐起来郑重宣布:“我要吃火锅!”

    方黎举双手赞成。

    沈芊羽说风就是雨,强烈安利道:“我知道一家超好吃的重庆火锅,味道绝了,又麻又辣贼过瘾,走,咱们现在就去吃!”

    方黎刚要附和,突然想到还有个半死不活的人在屋里躺着呢。

    她迟疑:“要不改天吧,等会祁言醒了,我还得把他弄回家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晚了,还回去干什么,凑合一晚得了。”

    虽然这里的房间足够住,但,“不太好吧?

    方黎自认为还没和傅行洲熟到可以共处一室的地步,更何况还有祁言那个拖油瓶。

    对了,这家伙也不知道退烧没?

    方黎轻手轻脚推开卧室门,祁言还睡着,在床上裹着被子把自己团成个球。

    她探了探他的体温,还有点热,但没刚才那么吓人了,估摸着药劲儿还得等一会儿才能上来。

    眼下暂时是走不了了。

    傅行洲换好衣服下来,家居裤配素色短T,又是一副清纯帅哥的纯良模样。

    到客厅就看到沈芊羽在对着电视屏幕流口水,一副没出息的样子。

    望梅能不能止渴不好说,但看电视指定不能止饿。

    沈芊羽已经馋疯了,今天晚上这顿火锅要是吃不到嘴里,她感觉自己觉都睡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