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等不及了。
用力的搓。
搓掉药渣。
搓掉死皮。
搓着搓着。
柳如意的动作忽然变慢了。
她感觉到，脸上的疙瘩都彻底消失不见了。
那张坑坑洼洼的、丑陋的脸，如今又变回光滑如玉的样子。
“镜子！”
“林天，快，把包里的镜子给我！”
柳如意声音很急切，还带着一丝颤抖。
林天哑然失笑，倒也赶紧把镜子拿给了她。
“我，我……”
看到镜子里恢复如初，甚至还更加水嫩光滑的脸蛋，柳如意激动到哽咽，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：“我，真的，真的好了！”
“哭吧，哭吧，把所有的委屈，还有这段痛苦的记忆都哭出去。”
林天笑道：“然后，迎接崭新的自己。”
不料。
柳如意却意外止住了眼泪，哼道：“想看我笑话，门都没有。”
林天看她一脸傲娇的小表情，以及压不住的嘴角，再一次笑了，笑得很轻松：“哎呀，这都被你发现了，不愧是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