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暴很难认定,最后落了个判二缓一,赔偿伍万元。
这个结果其实娇娇一家都不满意,她父亲冲进学校找到了马闯。
“小畜生就是你害了我女儿,她一辈子的阴影!”
“就判这么轻,五万!五万能换回我女儿清白?”
一顿毒打马闯没还过手、也没吭一声,我们想拉,被他推了回去。
最后惊动了学校,要不然他真得被活活打死。
从那之后马闯也变了,不在嘻嘻哈哈大大咧咧,每天就两点一线,上完课就回寝室。
几次约他去喝酒他都拒绝了。
我们都知道他是因为娇娇这事,我跟他说觉得愧疚,为何不想办法去弥补?
“我其实偷偷去找过白老师问他该怎么做?怎么弥补?白老师告诉我既然娇娇不喜欢我,又出了这事,不让她在看到我,就是最大的弥补。”
“要不是爸妈供我上到大学不容易,我真想退学了!”
说这些的时候,马闯扑在我怀里,T恤都给我哭湿了一大片。
“白老师这话说的真透彻,白老师不也说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。”
“我去找阿祖、老王说一声,咱四个以后都尽量不让娇娇看到,免得她又想起糟心事。”
我拍了拍马闯的肩头,出门去找孙祖耀、王城商量这事。
刚跑到宿舍楼底下,突然耳畔就响起了哈哈哈的笑声。
声音带着邪性、很飘忽。
“蓑衣三郎?”
我警觉万分,忙左手掐起剑指,四下环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