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佑霖自然也感觉出来了。
他的脸色不大好看,有种屈辱感,却不敢多说什么。
贺怀不由低笑一声,“糖糖,你也太坏了。”
姜糖无辜地眨了眨眼,还有些委屈,“我做什么了?”
嗯,没做什么,就是吓唬人而已。
这下子聂佑霖怕是时刻都要精神紧绷了。
毕竟就只剩下他了呀。
导演也在发愁这件事。
他没想到,不过就是一晚上的时间而已,他们的嘉宾就有两个都出事了。
一死一封杀。
总感觉不是个好兆头。
现在网上已经有唱衰他们节目的人了,还说他们节目晦气,上来的嘉宾都要倒霉。
台长也在问是怎么回事。
紧急开会了一晚上,他嘴边的火泡都急出来了。
今天也没敢让嘉宾去什么危险的地方,做了一期访谈就草草结束了。
聂佑霖全程都坐在离姜糖最远的地方。
等摄像机一关,他立刻大步回到房间,急匆匆打了个电话出去。
“邹大师,怎么办啊?”
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,他有些迟疑,“这样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