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皓行进来时,就看见鹿少一脸春风的眯着眼睛放空。
“鹿少,被勾魂了?”
鹿兰川懒得理他,扔了笔,倚着靠背姿态懒散。
倪皓行惆怅叹气:“可怜鹿少一世英名,也有埋骨温柔乡的时候!”
鹿兰川支起板凳前腿轻晃,“我埋哪儿了?”姿态轻佻,造孽放荡。
“我哪敢知道。”倪皓行臊了一嘴,笑的鸡贼。
继而,他又打量起鹿少,穿了黑色暗纹衬衣,领口敞开两颗扣子,头发特意打理过,手腕还带了一只机械腕表。
靠。
太孔雀了!
“鹿少,咱就是说,不矜持一点吗?”
“关你屁事。”鹿兰川收拾试卷起身,不欲与他废话。
“当然关我的事,关乎咱全班弟兄的事!咱可拿你打赌了!”
鹿兰川凝眉,把试卷砸在他身上,“少他妈给我添乱!”
“没添没添!”倪皓行连忙解释,“就是猜你俩谁先拿下谁。”
呵。
鹿兰川无声嗤笑一声。
“你赌什么。”
倪皓行指着教室方向,“我……当然赌姜晚风表白啊!根本想象不出你去表白的样子嘛。”
其实就是赌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