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医生在调整药厂配比。

    “里面的咖啡因还需要调整,作用靶点在服用期间,会不停地受到物质刺激,相同的剂量很快就达不到一开始吸食的效果......”

    “我建议继续加大药量,先提高成瘾性,放心,这些药物我们都研究过,有正规治疗作用,效果很隐蔽......”

    魏瑕小心收录好,从血肉中挖出窃听器,和药丸仪器,趁着夜色扔到送煤车,送给马铁港。

    彼时天色渐亮,从药厂返回,魏瑕虚弱近乎站不住。

    柳黄毛咬牙,给魏瑕打了新抗生素。

    之前皮肉撕裂伤痕因为经常持续被破坏,开始流脓,伤痕狰狞。

    让柳黄毛几乎无法想象,老大到底忍着怎样的煎熬,在获得情报。

    反而魏瑕没太在意,看着柳黄毛攥拳愤怒姿态,伸手虚弱拍着他肩膀。

    清晨的骆丘市很热闹,许多人在上班,也有不少学生起床上学,有孩子提着早餐,也有孩子睡眼惺忪。

    但他们都散发朝气。

    魏瑕看着这些孩子,忽然笑了,嘴角扯动,伤口很疼。

    “你们好啊。”

    声音沙哑中又带几分尖锐,很难听。

    两名结伴上学的孩子抬头看见的,是一张惨白的脸,疤痕遍布,眸子都是血丝。

    很狰狞。

    孩子吓得尖叫,迈开步子跑走。

    晨光熹微,寒意料峭,阳光下跑动身影被渐渐拉长。

    魏瑕看着孩子们,也低头看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