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城游泳馆,一名值班保安也在看着。
大雪覆盖,脚印逐渐离开,他神情复杂。
“这是魏家长子的理想啊。”
“弟弟妹妹都实现理想了,可是你呢?”
“最后留下的,才是最孤独的。”
病房,魏坪政沉默看着,复杂开口。
“原来他也曾有一份热爱的事业,是吗?”
“可为什么会是缉毒警?”
现在魏坪政闭上眼,满脑子都是回忆中魏瑕身影。
黄发,纹身,疤痕遍布,抽烟赌博,贪婪怯懦。
还有,大雪中那个孤独的身影。
魏俜央,魏俜灵也复杂看向病床,难以置信。
“缉毒警,可为什么,你后来为什么变了?”
烧房子是假的,赌博是假的,贪钱是假的。
那什么是真的?
魏俜央几乎分不清了。
她眼中那个魏家长子,与画面上落寞孤独青年,与那个眼底泪痕倒映徽章的青年逐渐融合。
她不知道,也难以相信,那个骆丘市常年打架斗殴的混混,会这样坚定信仰着某样东西,珍贵的几乎视若生命。
如今病床上,魏瑕显得格外苍老,身躯旧日伤痕让他近乎萎靡,形容枯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