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瑕难受的厉害,他听到了小时候父亲说的话,对他说的。
“身为胞兄,没有退路,只有前进。”——这是父亲温润的声音。
魏瑕这一刻扶着墙站起,他自言自语,对着空洞黑夜:
我是以后的顶梁柱,我必须强大起来,死也得死在路上!”
“我为兄长,我死也要死在振兴门楣的路上,死在兄妹人生璀璨的黑夜,死在父母大仇得报的那天。”
十二岁的魏瑕,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,也是在告诉自己,一定要尽到长子义务。
黑夜下他身影孤独,拖拉机载着弟弟妹妹远去,姥爷因为愤怒让他跑着回家。
没有路灯,只有一个破旧不明亮的手电筒陪着他。
没人在意他。
村民还在讨论嘟囔说魏家大儿子真是孽障,生出这种孩子还不如小时候掐死诸如此类。
姥姥则在车上愤怒抱怨,说等魏瑕十三岁就送去砖厂或者矿区,这孩子太耗费人心。
没人待见。
没人理睬。
一致认为坏孩子,无能孩子。
月光黯淡,魏瑕虚弱坐在村口,他没有回去,魏瑕累的厉害,躺在秸秆里恢复体力,饿急了就偷路边四个冻柿子,吃的满嘴发涩,但他还咬了下去!
因为必须补充体能!
接下来他要做大事了!
魏瑕紧紧拉好口袋拉链,里面装着凶手素描画像,指纹,鞋底纹路等一切证据,书包背着凶手用的武器和带着DNA的唾沫,血液等证据。
“小弟小妹,我必须让你们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