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过神的时候,那两人正在拉扯,沐夏一个劲往大队长怀中塞红糖,大队长一个劲说不要。

    阮现现凑上去:“您就拿着吧!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。”

    沐夏僵住!不可置信,红糖是自己的跟她有什么关系?

    最后,沐夏提了个不算过分的要求,向红军才把糖收下,“我看厨房挺大的,想在侧面单独垒个灶。”

    “你呢?”向红军斜眼瞥着在两个人中间浑水摸鱼那货,“也要垒灶单独开火?”

    “不不不!”洗菜做饭刷碗,多累人呀!单独开火哪有别人把饭做熟喂到嘴里香?

    “我就想问问,在家里习惯睡高处,我能不能睡的高点?”

    大队长当她有什么事,挥挥手跟赶苍蝇一样,“你爱睡多高睡多高,有能耐睡房梁上都行。”

    这货眼睛亮起。

    沐夏扶额,同情看一眼大队长,只有她知道,阮现现哪里是不想垒灶,她就是单纯的抠门。

    具体表现在给自己花钱特别大方,在别人身上花一分钱都要弯着心眼找补回来,没看送礼那货都要蹭自己的?

    回去的路上看沐夏不说话,阮现现的小手巴巴的伸过去,想帮她提粮食。

    沐夏回神,没让她拿只是问:“你不想出去单独住吗?”

    “想啊!”阮现现诚实道:“可大队长不让,我这个人,从来不勉强别人的。”

    晦气!沐夏走了,走前不忘说:“回去还我二两红糖。”

    阮现现:???

    回到知青点把大队长的决定跟柳母一说,柳母当时不干了,让人家看她补丁落补丁的衣服说没钱住招待所。

    还说看沐夏体格子好,让她打地铺将就一段时间,入冬大雪封山之前自己指定走。

    下工点到了,老知青陆续回来,有人打声招呼赶着去烧饭有人扒在门口看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