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过分了?
上辈子他们克扣她的粮食,粮食很快吃光,他们就逼她贱卖带来的行李。
阮家再巴不得她死远点,对外也要脸,她下乡还是带了几件好东西,衣服,饭盒,暖壶……
这些东西三月没用到,被逼贱卖给知青换粮,粮到手了他们继续克扣。
回想起前世种种,阮现现眼底泛上一层冷意。
“没钱总有粮,没钱总有家当吧?去村里跟人换,不管你们用什么方子,晚饭后给我凑齐200块,过时不候。”
撂下话,阮现现回到后院自己的房间,考虑起今晚吃什么。
空间里一顿扒拉,今个心情好,来上一锅东北大乱炖,想想吸满汤汁的粉条,再从空间那份羊杂,配二两小酒……
斯哈斯哈……
口水都快流出来的阮现现忽然想起,这个季节像茄子豆角西红柿等时令蔬菜尚未成熟,
她没进城,也不好凭空变出一盆排骨,排骨炖粉条,正纠结着呢,门外响起哆哆的敲门声音。
一听这动静就是鹅子回来了,阮现现开门,嘴里叼了只大草鱼的鹅子摇摇摆摆进门。
看都没看阮现现,翅膀一扑棱飞上架子,把草鱼放在架子上的盆儿里。
“嘎!”
每天都要喂养这个不会狩猎的两脚兽,好烦啊!
阮现现一手端过盆,一手搂过鹅,在鹅子漆黑羽毛顺滑的大脑袋上亲了口。
“我去换点黄豆芽,晚上就吃水煮鱼片。”
鹅子窝在她怀里,用粉红粉红的小嘴牵了牵她,“嘎!”
不吃鱼,想吃香香的小丸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