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德缩了缩脖子没说话,那叫铁链的中年大叔可不是好相与的,横眉一竖,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。”
他本就是村里的老鳏夫,早年失手打死了婆娘,加上太穷一直没在另娶,平日自己照顾自己,能把饭做熟才被调到炊事班帮忙。
看出对方不好惹,领头羊眼睛闪了闪,调转枪头喷向阮现现三女。
“看什么看?你光看那猪下水就能自己干净啊?组织送你们这种人下乡除了拖后腿勾搭男人生孩子,还能干什么。”
沐夏这脾气,正欲让这只想领头的羊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,阮现现已经忍气吞声端过一盆猪下水。
小脸可怜巴巴,“羊婶儿,麻烦张开嘴。”
“谁是羊婶子?”大婶儿怒目,回过神:“不是,我干嘛要张嘴?”
阮现现也不嫌臭,小手伸进下水里一顿扒拉,抓出猪下水里的肾上腺,上前一步探手捏开羊婶儿的嘴。
语气幽幽,声音含笑:“洗猪下水啊!”
“不是让我清洗吗?麻烦羊婶儿把这下水舔干净。”
“呜!呕!”羊婶儿大力挣扎,她自认为力气大得很,是家里地里的一把好手,可到了这看似单薄的死丫头手上竟无半点还手余地。
小腰子被强行塞进嘴里,顷刻一股混着血腥恶臭带有尿骚的味道充斥口腔,她呕的一下想吐出来,
被眼疾手快的阮现现抓着对方的手给按回去。
这下,更恶心了。
连旁观的三个婶儿都忍不住干呕。
其中一人见事不对,悄悄溜出营地。
阮现现瞥了眼,却并未理会。
“这是干嘛?快松开。”其余人呕完,赶紧上来帮忙,可惜,一个没能成功突破沐夏的防线。
她一边挡着欲要上前来拉扯的人,一边心里暗道:损还是这货更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