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山河嘿嘿一笑:“这句话我跟我老爸说过,今天也可以免费送给您。多学习,多看报,多看新闻少尿尿。”说完转身跑了,只留下老张一个人似懂非懂地愣在原地。
可是当赵山河刚绕过一堵墙,却看见陈昂躲在墙后面,双手扶着墙,一脸的坏笑,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。
赵山河更加的一头雾水,怎么了这是?被人点穴了吗?
只见陈昂忍着笑,拉着赵山河一直跑到远处才停下来。
“山河,你知道刚才跟你说话的人是谁吗?”陈昂笑着问道。
“不就是咱们厂设计处的一个老师傅吗?”赵山河一脑门的问号。
“我给你提个醒啊,他姓张,他家呢有两个姑娘,一个上高二,另一个今年初三.....”,陈昂突然不说话了,笑眯眯地看着他。
只见赵山河脸色一变,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,接着脸就黑了,“你诚心故意的,是不是?”
“哈哈哈…,“陈昂放肆地笑着,“再给你说个好消息!刚才你没来的时候,我跟老张聊天,他还跟我抱怨呢,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玩意儿骗他们家姑娘,硬是去派出所把名字给改了.....”
这一年的春节,是赵山河重生以后的第一个春节。
小时候的印象中,春节就是穿新衣,放鞭炮,吃饺子,这种简单而纯粹的快乐,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过了,原因一是后来国家为了整顿环境,过年不让放炮了,二是到了国外后,没有走亲戚串门、相互拜年的气氛,时间一长,过年的感觉慢慢也就淡了。
现在的物资供应,还不像若干年以后那样充沛,赵爸赵妈同样需要早早的买鸡买鱼灌香肠,把夏天时做好的辣椒酱和西红柿酱取出来,准备带回去分给家里人。而这个时候还没有私家车,过年回家或走亲戚串门时,全凭人的两个手提东西,赵山河看着家里满地那已经打好的大包小包,顿感头大如斗。
忽然想起来周语溪已经给自己说过了她是大年初五的生日,但那时自己肯定回不来,还不如早早地实情相告。
“喂”,电话那头传来了她的声音,但是很明显带着憔悴与无精打采。
“喂,小溪,是我“。赵山河犹豫着说道。
“啊?是你吗山河,你回来啦?”通过音量的变化都可以知道她此时的情绪有多雀跃。
“刚回来,厂里有点事儿一直在忙。你今天晚上有时间没?咱俩见个面好吗?”赵山河问道。
“有啊,当然有时间,我这几天一直在等你电话。”周雨溪在电话那头高兴地说道。
想着外面天寒地冻,没地方可去,赵山河便提议道:“小溪,外面天冷,要不咱们就去我办公室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