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傻呀,放着好好日子不过,等着挨刀呢!还连累家人。”
林澈看着砸碎一地的酒坛,连连摇头。
这小子一激动,酒坛给砸了,呵呵,连酒都没得喝了。
听了林澈的劝告,朱樉拧脾气上来了,不仅没有收口,反而扯着脖子喊:
“我就骂了咋的?做错了事,还不让人说,天下哪有这个道理?!”
“他有能耐就把咱给砍了,我就在这里等着,要皱一下眉,不算是爷们!”
“……”
林澈看到朱樉借着酒劲,越喊越起劲,也就不再相劝。
年轻人嘛,就是这么冲动!
想他勋贵二代,从小没吃过亏,做什么事不计后果。
只是一点让他想不通。
这小子这么大嗓子嚷嚷,只怕整个诏狱里都能听到。
居然没一个人过来阻止,没道理啊!
眼看朱樉越来越起劲,林澈知道今天的课讲不下去了。
隔壁密室。
一阵阵激昂的辱骂,从墙上那个听瓮里传来。
整个密室气氛压抑的吓人。
朱标手握着毛笔傻傻的坐在那里,看着朱元璋,额头豆大的汗珠,顺着脸颊往下滚落,都不敢伸手擦拭。
朱元璋站在听瓮前,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,额头青筋狂跳,胸膛上下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