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乐雪笑，“你应该接受了。”
戚早早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这样很好，一家四口，真的很幸福。”
戚早早突然看着戚乐雪，“姐，你知道吗？有时候幸福来的太快的时候我就害怕，像五年前那次一样，我越是幸福，就越是难过，那个时候——”
戚乐雪打断了她的话，“都过去了。”
戚早早微微叹气。
她到现在还深刻的记得，那个时候的裴亦非如此的宠溺她，让她觉得如此的幸福，但是徐燕的威胁，她不得不离开他的身边，那个时候的痛苦都是如此的难受。
可能是戚早早太感性了，也是想到那个时候的事情就有点感伤，眼眶也慢慢的红了。
还记得，那个时候的她，因为难受，凌晨偷偷的哭泣，这些她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戚乐雪看着戚早早，一直在看着戚早早，她的眼底满是复杂，刚才的对话勾起了她对戚早早的愧疚，是戚早早用了五年的时间来换她现在的自由和生活，可是——
她——
“老婆？”
“妈咪！”
“妈咪！”
小轩轩和裴亦非小乐乐一起散步回来了，最后一声妈咪是小乐乐喊的，在喊出来的时候，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，脸蛋微微红了。
戚早早却是愣住了。
裴亦非看着戚早早温柔一笑。
小轩轩朝着戚早早眨了眨眼睛。
小乐乐喊她妈咪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