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然垂着眸,不置可否,忽而拉过江柔的手,抱着她的腰,再次拉下了帘子。
一整日,江柔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,她都不记得凌然究竟叫了多少次水。
她御夫有术,经常引得凌然对她沉沦,他房里好几门妾室都像是摆设,为此,婆母颇有微词。
今日这般厮混,婆母明日恐怕又会兴师问罪。
但江柔只是翘了翘唇角,愈发抱紧了凌然的腰,过了今日她定然能怀上孩子,到时候肚子里揣着货,婆母想说什么也只能闭嘴!
临近酉时,凌然带她出了门,在马车上都不忘折腾她。
江柔不知他这是怎么了,却也只得配合。
等到了地方之后,一股阴冷的凉意扑面而来,她下意识的抓住了凌然的手,瞧着这陌生又熟悉的景象,她心中泛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“然哥哥,这是什么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