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每一次与纪长安说话时。
纪长安都能安安静静的听他把话说完。
有一些话不必闻夜松多费口舌。
甚至将事理反反复复的陈述,只为了讲清楚让对方弄明白,他所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。
甚至也许说一遍两遍的,对方还不太明白,还得闻夜松阐述很多遍。
他每次对双青曼就有这样的一种感觉。
之前为了让双青曼答应,把欢欢和喜喜过继到纪长安的名下。
闻夜松没有少费他的口舌。
但是现如今,闻夜松断了一只手,那一种火烧火燎的疼痛从他的断手,一直传遍了他的全身。
他没有那个多余的力气,给双青曼反反复复的解释。
甚至不能够再像以前那样,为了让双青曼同意,把她压在床上一边动作,一边讲述自己要做的事情。
看着双青曼还是顽固不化。
闻夜松心头涌现出一丝不耐烦与烦躁。
他觉得双青曼果真是一个青楼女子,没读过多少书,没受过多少礼仪教化。
这样的女人,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妻。
她为他生了一对儿女,其实多多少少是一个麻烦。
欢欢和喜喜生出来,闻夜松没有多欢喜,但是也没有过于抗拒与讨厌。
也是一直到现在,闻夜松才将内心的那一点烦躁翻涌出来。
觉得这对儿女,的的确确给他带来了很多不必要的烦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