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淮对于黑玉赫的维护,是来自骨子里的。
他不知道为什么,见不得别人说阿赫的半个字不是。
他的血液告诉他,要忠于阿赫,要保护阿赫,要听令于阿赫。
所以听到元启宇说阿赫的坏话,纪淮恨不得跳上去打死元启宇。
元启宇这个该死的狗东西,阿赫与长安,在郊外游玩怎么了?
这正好证明了小两口的感情好啊。
举止亲密一些又怎么了?反正都是要成婚的小两口了。
发乎情止于礼,再正常不过。
纪淮听到这种事,只觉得老来有所安慰,并不会觉得有半分丢脸之处。
所以把这种事当成一件丑闻,拿到纪淮面前来舞的元启宇。
就妥妥的像是一个跳梁小丑。
包厢里的文人宛若炸开了锅。
“你为人卑鄙,心思险恶,无非就是冲着纪家的钱来的。”
“老夫从未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,司马昭之心,昭然若揭。”
“既是冲着纪家的钱来的,那你便想方设法的给予纪小姐该有的尊重与地位呀。”
“既要纪小姐的嫁妆,又想把纪小姐踩在泥地里拿捏,这世间哪有这般好的事?”
“莫道衣冠整,皮下尽猢狲,举头三尺刃,寒光鉴伪真。”
他们指着元启宇呵斥。
满包厢的文人,你一句我一句的,使出了平生所学,骂人不带一个脏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