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脸色都变了。
杨昌眉头猛的一皱,厉声问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秦承嗣浑然不觉气氛不对,只当是秦文罪孽深重,一脸谄笑道:“禀告杨相公,此子乃是我的弟,罪我武士他绑了来献给朝廷!”
“此人平时就作恶多端,德行恶劣,今铸下大错实乃咎由自取,望范相公明察!”说罢,秦承嗣再次叩首,为自己的巧舌而沾沾自喜。
这次就算不能拿到赏赐,自己这么处理也能保全秦家,等父亲回来一定会重重赏赐自己。
安静。
整座大大堂雅雀无声。
县令感觉自己要窒息了,不敢吭声。
杨昌的脸色阴沉得要出水一般,眼中掠过一道杀机:“哦?你倒是和我说说秦文是如何作恶多端的?”
“这可就多了,此子欺压族人,不学无术,欺上犯下。”秦承嗣站起身,急忙道。
“何止如此,他母亲更是行偷窃之事,还与外人苟合!”
“此人真当天诛地灭。”
刚刚秦承嗣等人已经有了演练,秦承嗣一开头,一下子就开始滔滔不绝了起来。
杨昌朝县令望去,目光锐利:“县令大人,此事可当真?”
“没有!”县令打了个哆嗦,一口否决:“倒是听说他们母子因为庶出一向受族人欺辱,此事想必是有什么误会。”
秦承嗣等人感受到一丝不妙的意味。
这情况不对啊,县令大人怎的如此袒护这个罪犯?
“大胆!”
在众人疑惑间,杨昌猛的一拍桌子,一声脆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