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上挂了不少铃铛,腰间还别着铡鬼刀和哭丧棒。
这不正是何老太吗?!
在工棚门口摆了一张桌子,桌子上血淋淋的,其中一个托盘,放置着不少鸡头。
这会儿正有一个黄皮子叼着一只鸡头,飞速地蹿下桌子,钻进了老街。
我心头更是松了口气。
让何老太过来守着,其实我也怕在徐白皮这方面出问题。
明显,何老太将这事儿解决得妥妥当当。
我快步走到工棚前,警惕地扫过四周,在这里说话行事都要小心,不能露出马脚,让徐白皮猜出什么端倪。
“何婆婆。”我站在工棚门口,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何老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