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之下,那一处江水下几乎完全被头发密集地填满。
再往下亦然不知道有多少死到!
有没有浮尸沉尸!
何采儿也停顿在码头下面,她咬着唇,手抓着两侧的衣服,死死地看着刘文三。
刘文三冲着她笑了笑,又捡起来地上的铡鬼刀,在码头边磨了磨刀口,说道:“要是我能把咱儿子带上来,说好了,再生一个!不管儿女,咱们都好好带!”
何采儿没有说话。
只是眼泪彻底地断了线,成了珠帘。
“十六,文三叔这一次,可就指望你了!“紧跟着,刘文三也喊了我一声,就朝着江堤大坝那头走去。
我回过神来,揉了揉之前被砸得发麻的胳膊。
此刻虽然好了几分,有知觉了,但是我脑袋还有点儿发懵。
刚才吃那一棍子,还是没完全缓过来。
不过我也想明白了。
刘文三应该不会胡说,这一次江煞被惊,满江死倒被另外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,或许还真的是个好机会!
阴差阳错的天赐良机!
我们两人下江,不会有其他的阻碍,只要能克服水漩问题,就能到达江堤之下。
一来是刘文三曾经下去过,二来是我对着水漩有了实际的认知,它的危险性其实并不大。
回到了大坝之上,再一次到了刚才那位置。
何采儿也跟在我和刘文三身后上来了。
刘文三则是问我要咋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