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丽倒在地上，身上的雷击匕首在插在她的肋条骨上，刺客她呼吸微弱的看着围在她身边的妤家弟子。
我位置找的很准，不会让她死，但也会一击之下让她无法动弹。
“老祖。”我适时的开口：“杨丽，她……”
妤家老祖已经傻掉了，她一眼不眨的瞠目看着倒在地上的杨丽，枯槁的手紧紧握住拐杖迟迟没有发声。
她不发生，妤家所有人不敢随意动杨丽。
毕竟大家心中清楚，妤家老祖平日里有宠爱样子。
过了许久，秋风扫在身上，发着森森寒意。
“你们……”
终于，妤家老祖声音低沉的开口：“你们收好这里的残局，清查一下死伤的弟子们，至于杨丽……”
“你们把她先抬到我的房间，我有话要审问她。”
“是……”
——*——
我的院子里面，今夜无法入住。
索性我搬去集体宿舍的空床位。
第二天一早，我去拜见妤家老祖。
一夜的时间，妤家老祖整个人好似虚脱了一般，明明才一夜的功夫，从前暗格精神矍铄满眼精明的老太太，似乎一夜间老到令人咋舌的程度。
“老祖。”
我恭恭敬敬对妤家老祖颔首。
她无力空洞的双眼静静看着我：“你先关押好杨丽，等到她能够开口说话的时候，把她带过来见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