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背后是皇后的突然授意,当然怪不到崔文若的身上,即便是李子冀和木南山也不会料到这种完全不可测的意外。
“心里藏着事?”
崔文若道:“看上去和之前倒是没什么区别,只是修行更拼命了,以他的进境,大概一年内就能踏足第四境了。”
发生这样的事情,心里又怎么可能不难受?
慕容礼轩和慕容礼权两位叔叔的死慕容燕毫不在意,但奶奶金银花的死却是他无法放下的伤怀,同时也有对自己的责备,盛极一时的四百里淮城水因他而没落,这也是压在慕容燕心上大石头。
“你这次回来,想必已经有了帮他出气的法子?”
李子冀回答道:“来的路上一直在想,前不久听说了一个消息,便有了大概的念头。”
鸟鸣声绕耳,黄红色的落叶铺满了学宫前的地面,二人没有再多说,迈步走了进去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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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燕和崔玉言坐在一起下棋。
琴棋书画,四大雅事,又被运用到了修行当中,所以天下修道者或多或少都懂一些棋理的,尤其是二人与李子冀和崔文若又是至交,耳濡目染也懂了不少围棋上的东西。
“你放心,这次我肯定不会悔棋的,我发誓,要是反悔就再让你打一顿。”
崔玉言伸出一只手对天发誓,缠着慕容燕再陪他来一盘。
上次二人对弈,崔玉言仗着自己入了三境,接二连三的悔棋,还口出狂言说之前割草行动时候都是在让着慕容燕,现在悔棋是给你面子云云。
结果发现同为三境亦有差距。
崔玉言顶着猪头上了三天学宫的课。
慕容燕淡淡道:“和你下棋很没意思。”
崔玉言冷笑连连:“和文若师兄下棋有意思,你倒是去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