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本王知晓,你那三个儿子娶小妾时,所有花销虽不如你,但却也比寻常人家阔气了不少。
一场下来,只怕没个六七万两,也打发不了。
单你玄远伯便有十九房小妾,你那三个成年的儿子,妾室也有十来个,你玄远伯一家还当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啊。”
赵定一脸调侃。玄远伯老脸涨的通红。
但偏偏就是说不上一句话来。
因为这件事在大乾士族,尤其是应天士族内部,早都是公开的秘密,而且他玄远伯爷以此为荣,老当益壮,多少人羡慕不来的事情。
见着玄远伯不说话,赵定继续冷笑道:“你玄远伯的风流韵事,本王不想去干涉,也无权去干涉。
我只问你按照大乾的律法,你玄远伯身为伯爵一年的俸禄是多少?
哪来的银子如此花销?
你那些迎娶小妾所花的银子,你几个儿子迎娶小妾所花的银子,你整个丁氏一族阖家上下三百多口,吃喝用度又是从哪来?
难道都是都指望你那些祖产?
你玄远伯一家看来比我大乾皇室还要富裕啊。”赵定冷嘲热讽道。
“说这位燕王爷牙尖嘴利,我倒是觉得小瞧他了,他应该是得理不饶人啊。”
周府的大门口,那名穿着儒衫,面容俊美如同女子般的青年,倚靠在门上,一脸调侃的看着人群之中的赵定。
“公…公子,那咱们还要见?”
“自然是要见,不见本公子来这应天为了何?如今见这燕王爷比他那草包四哥好些,本公子也乐得如此。”
还未等身旁的仆从把话说完,那手持折扇,面容俊美如同女子般的青年男子便一脸笑盈盈的说道。
“喏。”
这中年微微点头,拱手一礼之后,便不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