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安不着痕迹挣脱她的手,俊朗脸庞浮现几分疏远。
这副态度令众人神色更难看了几分。
国公夫人眼含歉意,欲要说些什么。
秦安打断她的话,嗓音微冷,语气更显嘲讽:
“若是没猜错,自从斗奴场出来那刻,夫人对秦安一直颇为嫌弃。甚至不惜为了亲生儿子的婚事,稳定国公府的地位,将秦安推给公主。”
“更讽刺的是,秦安都遂了你们的愿了。却因公主青睐有加,怕秦安得了势报复国公府,你们便想用如此腌臜的手段毁掉我与公主的婚事,就因我不是你们亲生......”
“安儿!休要胡言!”
国公夫人脸色骤变,尴尬的抽回手:“我们何时用腌臜手段对付你?”
她只觉得真心被秦安屡屡糟蹋,十分寒心地落了泪:
“摆明就是你明知有婚约在身,却不知廉耻地在外寻花问柳,恰好又遇见歹人起了争执受了伤。”
“你回来娘一句话未责备与你,你反倒来怒斥我们的不是了?你的良心何在?”
见夫人痛心疾首,裴景恒的脸色也愈发难看,甩袖一哼:
“秦安,你莫忘了是我们国公府养育你成人,如今你做出如此不堪的丑事,居然还敢指责我们?!”
“还妄图污蔑长辈,简直枉费我国公府这么多年的栽培!”
一旁的裴焕见状,嘴角微不可察地扯了扯。
秦安如此一闹,父亲和母亲只会对他越发失望。
秦安眸色阴沉,嘴角勾勒出冷笑:
“你们栽培我?那为何将我丢进斗奴场,让我替裴焕吃那种苦?”
闻言,国公夫妇神色僵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