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他受了三年的罪,居然还妄想与他上演兄友弟悌的戏码。

    但秦安却不吃这套,只觉恶心极了。

    他抬眼扫了他一眼,微勾了唇角。

    不管裴焕说什么,他终究是国公世子,而他秦安只是外人眼里的低贱奴隶。

    既如此,又何须虚伪相迎?

    见秦安始终不肯与他寒暄,反倒一直盯着他瞧,裴焕心里不禁升起几分怒意。

    但很快便隐匿起来,换上温文尔雅的笑容,轻声劝解道:

    “阿兄,你别这么沉默寡言,咱们都是兄弟,你有什么话,大可与我讲。”

    秦安挑挑眉,并未说话。

    与他,并无话可讲。

    而在思索,裴焕今日来此的目的。

    若说只是单纯的来尊敬他这位没有血缘的兄长,他不信。

    定是为了别的......

    其实细细一想,也不难猜。

    子午时祖父提及他与苏柒的婚约,国公夫人和裴焕的慌张和委屈皆看在眼里。

    他的待理不理的姿态,终究让裴焕隐隐不悦,眉头微皱。

    心底暗骂一声。

    但一想到今日来的目的,便隐忍了下来。

    见秦安衣衫单薄,继续讨好迎合:“天凉了,阿兄该添件厚衣了,弟弟待会让人给阿兄添置一件大氅送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