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今日不给侯府一个交代,后面的事恐怕会闹得更大。
况且,这也是国公府的家事。
所以,她选择了冷眼旁观。
裴钰见他终于肯认罪,命令家奴再次擒拿秦安。
“遵命。”
几名家奴役连忙上前,将秦安按压在地上。
裴焕依旧担忧的皱眉:“阿姐,阿兄会受内伤的,万万使不得呀。”
“我不需要任何人假惺惺!”
裴钰面露嫌弃,不耐烦地挥了挥手:“阿焕,你退下,秦安是罪有应得。”
说完,她走近秦安面前。
居高临下地睨着被家奴按住双臂,双膝跪地的秦安,眼底透出鄙夷和轻蔑:
“秦安,你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
秦安仰起下颚,双拳紧攥,努力克制着心头涌出的滔天怒火。
他咬牙道:“我不承认,我没做过的事,凭什么让我承认!?”
而在他抬眼那刻,一股嗜血煞气涌入裴钰眼帘。
裴钰再次吓得浑身僵硬,胸腔内更是怒气滔天。
便不在任何言语,绕到秦安身后,扬起手中鞭子狠狠抽了下去。
“让你嘴硬!让你狡辩!”
啪—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