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”

    裴景恒眼中迸射寒芒,狠厉骇人。

    没想到这逆子竟敢反威胁他!

    简直要反了天了!

    然而,下一瞬。

    秦安就突然拔出断匕,指向了他。

    森凉锋利的断刃,闪烁着凛冽寒光。

    “国公爷,秦安并不想同您撕破脸皮。您虽养育了我十七载,但请您别逼我。”

    “并且,我欠你们的养育之恩,已经替裴焕一次又一次还清了。”

    “若您觉得我这是在找借口,大可去找裴郡主问问,萧云霓的死与她有没有间接关系。”

    秦安虽答应过裴钰不将此事告诉国公夫妇。

    但不代表,一辈子不告诉。

    况且,他没有明说所指何事。

    裴景恒若想知道,定会去找裴钰问个清楚。

    “你,你何意?钰儿与昭阳公主的死又有何干系?!”

    裴景恒瞳孔骤缩,显然不信秦安的话。

    亦是气这逆子居然敢拿利刃对准他这个父亲。

    但越是这般,秦安越是吊其胃口。

    他放下断匕,不屑一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