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夫人却执拗的继续挽留他:“安儿,娘听说你近日食欲不振,可是在禁足中闷坏了?”
秦安嘴角浮现讥讽,这女人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。
他漫不经心扫了一眼桌案上摆放的糕点,淡淡道:
“秦安不饿,夫人不用忙活了。”
三年前,若他看着满足糕点,定会欣喜不已。
但如今,他的口味早已变了。
甚至,自他从斗奴场出来后,并未再喊国公夫人过一声娘,甚至渐渐疏远淡漠。
国公夫人见状微微蹙眉,眼眶立刻红了:
“安儿,娘亲知道你怨恨我们偏疼弟弟。但是,焕儿他已经知错悔改了,他只是一时被长宁伯府那小子给忽悠了,这才做出这样糊涂事。”
“娘知道这次的事你委屈,娘也很生气,且娘和你父亲已经狠狠呵斥了他一顿,焕儿已经痛哭保证以后再也不干傻事了。”
“你就看在娘的面子上,这次原谅焕儿可好?”
好一句轻飘飘的原谅。
好一句痛哭悔改。
这便能抵消裴焕想要他命的罪过?
这便是明目张胆的偏疼。
秦安皱眉拒绝了这番说辞,目光警惕的看着国公夫人:
“夫人若无要事,恕秦安不奉陪。”
他说罢,转身欲走。
国公夫人连忙喊道:“安儿,你也该体谅一下父亲的苦衷,国公府的荣辱兴衰皆系在焕儿一人肩上,你爹他也是迫不得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