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彻见苏岑抬脚就走,心里终究还是有一些害怕的,毕竟他刚刚呈上去的东西,一个搞不好就可以能要了他的命。
…
“娇娇,你最近都做些什么?说给爹爹听听。”
苏岑刚回到家,见自己的女儿陪着妻子一起做刺绣,便笑着问道。
苏元娇抬起手里的半成品,给爹爹看,然后笑吟吟地说道:“我在给爹爹秀荷包呢!昨天听母亲说您的荷包已经泛了白破了洞,女儿便想着给你绣一个全新的。希望爹爹能记得女儿的好,日后便多疼爱女儿一些。”
“你这丫头!爹爹什么时候不疼爱你了?”
苏岑抬手揉了揉苏元娇的小脑袋,低声说道:“你永远都是爹爹的女儿,爹爹会永远疼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