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四,来,叫一声哥哥听听。”
花灿继续逗岑求生,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:“就算不叫哥哥也无所谓,我让你研制的蛊毒你赶紧给我研制出来,你要是不行,我可就去找小粉黛了。”
粉黛擅长用毒和用药,而岑求生擅长蛊毒。
两人会的东西有些是想通的。
不管是用药用毒亦或是用蛊,都有可能达到某些目的。
所以,岑求生能做到的一些事,粉黛也一样能做到。
岑求生闻言,眉头皱了皱,沉吟片刻之后,才冷着声音说道:“花灿,你想要去寻她尽管去便是。我要歇息,你闭嘴。”
他就不该躺在这张床上。
可,这是主子让他来的,他便只能来了。
他不该招惹花灿。
这个认知让岑求生的眉头又狠狠地皱了一下。
因为他已经被花灿缠上了。
罢了,明日一早,他便离开。
以后尽量少跟花灿接触。
这就是一块狗皮膏药,一旦沾染上,就难以摆脱。
就像是小时候一样,又烦话又多,实在是让人难以招架。
“怎么还带生气的?”
花灿立马就笑出了声,眼底闪烁着愉悦的光芒,他十分感慨地说道:“老四,你还是生气一些好,别总是冷着一张脸,看谁都像是欠你钱一样,一点都不可爱。你也快二十二了吧?身边连个暖床的女人都没有,你瞧主子比你还要小个两三岁,人家孩子都会叫爹爹了,你心里就不急啊?”
“花灿,你比我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