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次医生想错了,肖言还真不知道苏子画对什么药物过敏。
他虽然是过目不忘和过耳不忘,但他不是神仙,这些苏子画没有告诉过他,他是无从知道的。
“苏子画,医生问你话呢,赶紧回答。”
肖言如同一个大家长,正在督促不听话的孩子。
苏子画苦了一张脸,“那个,打个商量呗,可以不打吊瓶吗?”
“不行。”
医生和肖言异口同声的道。
苏子画嘟着嘴,委委屈屈的看着肖言,“我怕疼。”
苏子画委屈的模样让肖言有些动容,但肖言最后还是狠着心拒绝了。
“不行,你这次情况很危险你知不知道?”
苏子画不甘心,继续撒娇。
“没事吧,我都是成年人了,这点抵抗力是有的,对吧,医生。”
苏子画朝着医生眨了眨眼,试图医生能帮他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