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抵是扣栓坏了,关上的窗啪的又被吹开,冷风再次灌进,卷着密密的雨水打在男人发梢,肩上,和背上,
顿时就湿了大片,
他毅然未动,一双眸子死死盯着少女,已然是压抑着怒气的样子,
“跪下。”他开口,声音比冰雨还凉,
酒酿微微怔了怔,旋即觉得自己可笑,
才被宠几天,就忘记跪才是当奴婢的日常,旋即双膝落地,砸地板上,干净利落,咚的响,
思绪又乱飞了一瞬,她在想,他会让宋絮跪吗,念头刚出,就咬上腮肉,
她怎么敢和宋絮比,真不是个东西。
沈渊站了起来,缓缓地,带着强烈的压迫感踱到她身前,每一步都踩着她心脏,掐住她下颌,迫她抬头对视,“非要闹下去?”
酒酿直直望去,怕了,但还是嘲讽,“和老爷闹?奴婢不敢,我一个婢子,转手就能送人,哪来的胆子闹,把我这样的刁奴留身边也是给您找不痛快,还不如明天就把我卖了,断个一干二净对大家都好。”
沈渊怔住,眼中闪过诧异,随即被愠怒取代,
“断个一干二净?”他摩挲着她脸颊肌肤,继而探上她的唇,嗤笑着,“这么漂亮的嘴,不该说这样的话。”
不该说,也不该闹,
宋絮从没和他这样闹过,她也不该。
大手慢慢下滑,贴着脸颊肌肤,落到下颌,虎口卡住向上一抬,迫她仰头,角度几乎要折断脖颈。
酒酿被捏的痛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
喉管在紧绷的皮肤下颤动,连吞咽的余地都被碾碎在指腹之下,
不伤皮肉,却让她难受到瞬间出了冷汗。
“学乖了吗。”沈渊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