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悠道,“可认识?”
怎会不认识,
酒酿摇摇头,“奴婢不懂。”
不能承认,承认就全完了,
定是翠翠偷进她卧房发现的,翠翠有前科,干得出这种事,
可这药瓶上又没写她名字,凭什么就说是她的。
李悠看人不承认也不急,拍拍手,向门外吩咐道,“传大夫。”
刚起声就听门开了,匆匆走来一名老者,恭敬向沈渊行了礼,低头站在她身边。
李悠又说,“避子丸性寒凉,服用期间脉象定会异常,你有没有吃,让医师定夺便是。”
酒酿丝毫不怕,开药之时女医都和她说明白了,性寒凉,服用时需多饮姜茶,以免伤胃。
可她早停了,服药期间胃部时不时的抽痛感早消了个一干二净,脉象必定无异常,只要医师开口,定能给她脱罪。
她挽起衣袖,露出半截嫩藕似的手臂,伸高了给医师,目光看着的确是沈渊,“奴婢对老爷忠贞无二,只盼早日给沈家开枝散叶,怎会做出这等蠢事,请老爷明鉴。”
医师垫着帕子托住她手,先是点头,再疑惑,旋即蹙眉,闭眼细听,
酒酿心跟着越跳越快,越来越虚,
难道真的被看出端倪了…
医师拱手道,
“姑娘近日确没有服用过避子药。”
她心中长长舒了口气,看向沈渊,见他似是也一样,神情顿时缓和了下来,刚要开口说什么,
就听医师又道,“但脉象带涩滞之感,此乃任冲受损之像,似曾有小产之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