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觉后背被一双沁凉的手轻轻的拍了几下,我立刻扭头一看:他仍然一身白衣白裤的站在我面前,淡淡的月光下他宛若画中男子般云淡风清。
我刚要叫他,他却朝我摆摆手轻轻地退出了庙门,我起身就追,当我就要追上他扑到他怀里的时候,“又失火了!”香香的一声尖叫令我浑身一惊,扑通绊倒在地上,头嗵的一声撞在了一块石头棱子上,我一摸,热乎乎的,流血了。
可是再抬头不见了他。
额头上也没有了刚才的疼痛和流血。
难道我想他想的出现了幻觉?但是我顾不得想这个,那厢壁俩人此起彼伏的呼叫声令我不得不慌慌地朝她们跑去。
如此雷同,火在我跑到的时候又灭了,她俩还是惊慌失措狼狈不堪的站在外面。
“怎么回事,怎么又失火了,是不是香香你又抽烟了还是小蕾点供桌上那根蜡烛了?”我气喘吁吁的问。
我们怕失火,说好了不许抽烟的香香抽烟,也不许点老庙供桌上那根蜡烛,只用我们带的手电筒照明。
这一下坏了,俩人同时朝我叫起来:“我睡得像猪哪会抽烟!”
我睡得像死人哪有功夫爬起来去点蜡烛!”
“哎,你怎么又在外面?”香香警觉地看着我问。
我有些慌了,就嗫嚅说:“我睡不着嘛,怎么,不可以呀?”
“可是我明明看到你躺下睡了呀,怎么又起来了?”小蕾也奇怪地问。
我觉得有些难回答了,就没好气地说:“谁规定睡了就不能再起来了?”
说罢独自去庙里拉过毯子就睡。
然后,还是那双凉凉的双手,还是那个白衣如画的他,他还是那么轻轻的示意我跟他走,我两眼痴痴的看着他留了个心眼:不会又是幻觉吧?
我就轻轻叫了他一声,他微笑着“哎”了一声,这一声把我的魂都勾起来了,我起身又跟他走去。
“你刚才是不是找过我一次啊?”我迫不及待地问。
他却伸出食指“嘘”了一下,然后他那凉凉的手拉着手匆匆往外走,我几次想停下腻在他怀里亲热,可是他用眼睛示意我“不到时候”,我也怕被那俩货听见动静,就只好继续跟着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