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辰轻声道出事实。
“我从来都没说过自己想回来。”
他不想在别的地方多费口舌，指着柳如烟道：“晚饭过后，这个女人端着一碗饭来到了我的房间，看见我手里拿着一盒药，就气急败坏，把药和饭碗都砸到了我的头上。”
“我叫她滚，她可怜兮兮地离开了。”
“之后我们一直没见面。直到刚才，你们诬陷我伤害了这个女仆，我才又见到了她。”
乔母不信。
“碎瓷片的事情你说明白了，那你惹哭晓玥的事儿又怎么说？”
江辰平静地说：“下午，这个女仆私自闯进了我的房间，说要给我涂药。”
“我不允，她就哭着跑了。”
乔母高声反驳：“胡说！晓玥一向坚强，怎么会因为你的三两句话就哭哭啼啼？”
孙晓玥的面上闪过一丝尴尬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那时，她第一次近距离和江辰接触，就被他凶了，实在是猝不及防。
他给她的印象和想象中相去甚远，反差太大了，她一时没能忍住，眼泪就自己冒了出来。
这真不能怪她……
见江辰无言以对，乔母冷哼道：“话都说完了吧？那我来给你讲讲我的推测。”
“今天晚上，你爸爸走了之后，晓玥心疼你，偷偷上去给你送饭。”
“她要给你擦药，却不知道你在监狱里挨过打后，对外人的触碰最是反感。”
“被触碰了底线，你气得失去了理智，就掐住了她的脖子。”
“她喘不上气，激烈反抗。慌乱之下，她抓起摆在床头的饭碗，砸到了你的脸上，你的额角才会出现那么明显的伤痕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