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波流特愿意留她一命,她现在才能站在这里好好说话。
自己到底是小看了拥有英雄之名的贼王。
她自己有没用的底牌,但很显然贼王也只是小试牛刀。
言真叹息了一声,她微微抬起头,看向背后那个高大的金发男人:“你,你……”
“我的名字叫阿波流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经常被人骂因为太老实啊?”
言真说罢,脖子精致地向那弯刀撞了过去。
嘎吱一声,弯刀发出了金属的悲鸣,在和少女柔软的脖颈的触碰中,败者是阿波流特的爱刀。
言真向前一个跟头翻了出去,再次拉开距离。
阿波流特则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刀,那不是被撞断的,而是被什么东西腐蚀了,金属断口呈现融化的形状。
阳光的照射下,什么东西反射了光芒,闪了一下阿波流特的眼睛。
他低头一看,在自己的胸口上别着一根金色的针,针尖是黑色的,显然淬了毒。
不,不光是针,阿波流特紧随着感到一股眩晕感冲向头顶。
刚刚自己距离女孩儿太近了,是女孩儿身上的香味儿有毒。
“咳。”
在神明的加护下,阿波流特迅速地调整气息,将刚刚不小心吸进去的毒素吐了出来,同时捏起来了胸口别着的金针:“这算是你也放过我一马的意思?”
“不是,你要刚才直接收刀,我已经死了。这个算是我知道好歹的证明。”
说话不再结巴的言真再次擦拭起来了眼镜,只是这次她脸上多了些笑容。
“再来一把,刚才算你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