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寒烟。”终于，司琰的声音在头顶缓缓传来。
使得陆寒烟的身子一震。
只听司琰声音低沉的询问道：“难道你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吗？”
他当然知道陆寒烟做了什么。
却还是愿意相信她或许另有苦衷，毕竟在司琰的记忆中，陆寒烟善良，怎么可能做出屠城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呢？
可是他现在见到陆寒烟，竟在她身上瞧不见半点自己喜欢的样子了。
“就算南越是我们的敌人，可是百姓是无辜的，你做出这样的事情，定会为人所不齿。”
他顿了顿，声音疲惫。
“你真的很让我失望。”
司琰不明白陆寒烟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他不禁忆起了与陆寒烟初见时。她随父入宫，在宫中迷路，忧愁哀怨之时与自己相遇。
但现在，那一切记忆都像是随着外面的风，飘然消散了。
陆寒烟瞪大了眼睛，全然没想到司琰居然不相信自己。
她向前蹭了两步，声音沙哑。
“太子哥哥，你也觉得我错了？”
陆寒烟的眼泪簌簌落下。
“是那些百姓先攻击我们的，他们杀了我许多部下，我实在没有办法了，才命人反抗的。”
她尽力将自己打造成一个极为无辜的形象。
“那你将那些孩童制成肉干归还给南越，又怎么解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