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床上的少年衣衫散落，墨发披散在肩头，劲瘦的腰身展露在外，浑身无力地倒在床上。
姜昭随意地将他的里衣一拢，问道：“可还能站起来？”
沈确微微点头，一张脸苍白到有些病态，精致的眉眼上有少许红痕，额前几缕碎发垂下，显得十分柔弱。
姜昭将沈确的手环在自己脖颈，搀扶着他，让他借力站稳，靠在了床榻边上。
接着姜昭从怀中掏出三包油纸包，把里面的东西分别泡进了三个瓷杯中。
沈确以为她是随口胡诌的，谁知道她竟然真有三包药粉。
第一个瓷杯里的药粉泡开后，是黑糊糊的一团，看着着实让人难以下咽。
姜昭将瓷杯递给沈确，柔声道：“大郎，该喝药了。”
沈确眉头皱成一团，斜倚在床梁。
因着四肢无力，这杯子里的药是被姜昭灌入口中的。
灌完后，姜昭和狐妖都满怀期待，朝沈确只盖着一层薄薄的里衣的下体瞧去。
沈确无力地扯了扯嘴角，不知道她们想从自己刚刚被灌下芝麻糊的身体里看到什么反应。
“害，没用的东西。”
瞧了半天，姜昭终于骂骂咧咧地将杯子搁在桌上，把第二包药粉泡入了瓷杯。
这一杯颜色颜色倒是好些，还带着淡淡的粉色，颇有种旖旎暧昧的感觉。
沈确被方才那杯糊糊粘的喉咙发腻，此时并不想喝。
他侧过头去避开姜昭的投喂，几缕发丝垂在唇边。
姜昭温润的指腹抵住了少年冰凉的下巴，将其强势抬起。
少年喉结滚动，一段清淡的液体流入口中，冲去了方才的甜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