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欢勾唇冷笑,手掌猛地推开保镖:“不好意思,我有预约。”
“我不是预约过砸场子吗!”
一脚踹开厚重玻璃门,墨欢走进灯光迷乱的酒吧内,高跟鞋踩碎满地玻璃,震耳欲聋音乐声戛然而止。贵妇名媛们的笑声在寂静中凝固,香槟杯停在半空。
“宫家没一个好东西。”她随手抓起一瓶红酒,重重砸向吧台,“砰”的一声脆响,酒液流淌。
保安们一涌而上,最先冲上来的两人高壮如牛,手持电击棍。墨欢身形一侧,手术刀出鞘,直刺第一人手腕,又是一个翻转,刀背重击第二人颈侧。
两人应声倒地,都未来得及哼叫。
“还有谁?”墨欢缓步向前,“老娘今天打的就是你们宫家的走狗。”
更多保镖围了上来,其中一人手持甩棍,直击她后脑。
墨欢听见空气撕裂声,脚尖一点,腾空而起,手术刀划出一道银弧,寒芒闪过,那人惨叫着捂住手腕。
墨欢落地时,心头一痛,母亲微笑的脸庞浮现眼前。
我不是来发泄的吗,为什么越打越难受,师傅不是说伤心就去打一场架,一场不够就两场。
记忆如潮水涌来——母亲教她幼年练武时温柔的笑,深夜为她包扎伤口时的皱眉,以及……生命最后一刻绝望的目光。
眼泪无声滑落,打在左手的银戒上,恍惚间,戒指竟发出奇异光芒。
刹那间,银戒上纹路浮动,一股强大的力量顺着指尖蔓延全身。
母亲留下的戒指……居然封印着力量?
她透过碎玻璃反射看到自己闪着金芒的瞳孔,这是黄金瞳……?
轰然巨响中,她身前的保镖全部如遭雷击般倒下,吧台上的酒瓶接连爆裂。
同一时刻,宫家本宅地下室。
宫修翊被锁在铁链上,赤裸上身,密密麻麻的银针插满全身,连接着各种仪器。面无表情的白大褂在他周围走动,记录着数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