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道。
“这不是那张批命卡,批命卡被沈千秋调包了,不然灰烬中怎么没有金豆?”
我张着嘴巴,完全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。
只觉得爷爷瞬间苍老了许多。
站在寒风中直哆嗦。
回去之后,我大病一场,高烧不退,家里人举手无措。
可就在这节骨眼上,爷爷说要去催粮墓还债。
不然我活不过十八岁。
老爹听闻,就跪在地上,叫爷爷别冲动,那地方就是个乱葬岗。
大白天的都不敢进人,何况你一个人?
爷爷没鸟老爹,却找到我。
“你装疯吧!一直装到十八岁,若门口的老槐树发嫩芽了,你这条命才算保住。”
我问为什么?
爷爷只说了两个字:保命!
说完,爷爷又递给我一张批命卡。
告诉我,这卡是他连夜批的,要是有陌生人带你走,你就拿出来给他们看。
我不懂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从那一刻起,我便装成傻子,一个烧坏脑袋的傻子。
别家的孩子上学,而我像牲口一样拴在了家中,痴呆的看着来往的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