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支着下巴看了一会儿,终于笑出声来了。

    看来,我天天跑各大寺庙许愿,愿望成真了。

    深吸了一口气,看了看时间,下午三点四十,从别墅出发去接女儿,需要开车三十分钟左右,这是我身为家庭主妇的日常。

    可今天,我想偷个懒,何思悠是我生的没错,但她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。

    我拿出手机,给何景深打电话。

    何景深年轻的声线传来:“怎么了?去接女儿了吗?”

    我立即靠坐在沙发上,开口编说:“我肚子有些不舒服,你能不能去接一下她?”

    何景深的声音传来:“我还有个会议,你妈能接一下吗?”

    “我妈在做饭,你知道我不会杀鱼,你找司机过去接吧。”只要我不接,何景深总能想到办法去接的。

    “好,我安排人去。”何景深没再说什么,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我起身,走到衣帽间,衣镜面前,映出一个穿着宽松休闲裙的年轻女人,我是十九岁怀的孩子,如今,我也才二十五岁。

    何景深当年看上我,倒不是因为我学历高,人品好,或者长了一张旺夫相,单纯的就看上我这张脸和这副身段,够媚,够劲,够妖孽。

    是的,没有人会相信,以能力卓称的何景深,也有肤浅的时候。

    何景深算得上是个君子吧,跟我在一起后,他很客气,也从不与我红脸争吵,他会讲道理,也针冷暴力,但他没有男人恶俗的脾性,他不骂脏话,他永远从容镇定,永远能解决好一件事情。

    记得新婚夜,他喝了酒,来到床边看到我穿着一套人鱼礼服,他眼底明明有激荡和占有欲,但他还是客气的问我可以吗?

    我仰慕他,崇拜他,虽然他没有像一个正常男人那样激烈的扑向我,但那一晚,我还是如愿以偿的,成为了他的女人。

    我带着美好的愿景,期待,想像着和他过幸福的日子,朝夕相处,夫唱妇随,生儿育女,他主外,我主内。

    可想像和现实,好像总是隔着一条界线,永远不能重合在一起。

    在我和他结婚的第五年,他在外面有人了,那个人叫唐晴,是他的助手,更是他的心腹和左膀右臂,用他自己的话来说,是可以陪他冲锋陷阵,与敌人厮杀的最强辅助,他离不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