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避子汤,想都别想。

    她只能尽量地冲去他的东西,让他的气息彻底从自己身体里消失。

    能避免一分怀孕的风险,就避免一分。

    “好哎,晚小姐您等等,奴婢这就去。”

    不管晚寻楠吩咐什么,能得到回应总归是好的。

    惜荷高兴得差点没一下蹦跶起来。

    另一边,书房。

    扳倒司家之后,残留的事情多不胜多。

    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全部变成了案牍堆在了容桓的书桌上。

    他半个字都看不进去。

    满脑子只有方才晚寻楠冷漠厌恶的眼神。

    最后,烦躁地扔了朱笔,大片的墨晕在纸张上。

    他按着脑袋,叫了声:

    “柯绥!”

    候在门外的柯绥推门进来,看向书桌边的容桓。

    “殿下有何事吩咐。”

    “派人去临安曲家再查,从四年前她初到临安到两年前离开临安,事无巨细全部汇报给孤。”

    之前在普济寺第一次见到晚寻楠时,他就已派人去临安查了。

    可得到的结果始终让他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