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她想去河边走走。
河边三三两两打水的人,他们看到南莺,大多脚步匆匆,不愿停留。
南莺欲上前搭话,他们跑的更快了。
有些失落,更有些孤独。
南莺:“我好像是洪水猛兽一般,营地里除了蒙克代钦的人,其他百姓见到我都在躲我。”
落寞的走在河边,草原上的风……吹得人心凉。
乌尤见状,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,她只是个奴隶,也说不了什么。
南莺在河边蹲下,把手放进河水中,任由河水划过皮肤,水很凉,一如抚过脸颊的风。
南莺这样的姿势不知保持了多久,直到乌尤看到……她在哭。
南莺也不想的,可是心底的委屈涌上心头,总是控制不住。
也不知道舅舅一家如何了?他们若是知道自己不见了,一定很伤心。
还有芙琳,她自小跟着自己,又胆小,一定吓坏了。
想到这些,南莺再也忍不住了,将头埋进双膝,狠狠哭了一场。
乌尤不知所措的看向特木尔,特木尔眉头皱着,小声开口:
“你好生看着夫人,我去寻首领。”
乌尤来到南莺身边蹲下,无论她说什么,南莺都停止不了哭泣。
蒙克代钦得知消息后赶回营地时,南莺已经回到了大帐。
躺在榻上,蜷缩成一团。
蒙克代钦走到床榻边慢慢坐下,看到南莺醒着时,将人抱在自己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