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人走了，姜宁拿着量好的尺寸去裁缝铺定做工作服。
回来的时候经过一个废品回收站。
正巧看到一个满身补丁、瘦骨嶙峋的老头打开一个麻袋往外面倒东西。
“小伙子，你看看我这些，能卖多少钱？”
收废品的小伙子一脸为难：“大爷，这次又是哪儿弄的？”
他们回收废铁，这些塑料壳子不值钱啊！
老头有些尴尬：“捡的，能不能……换一个馒头？”
小伙子稍微愣了一下，转身给老人拿了两个馒头。
老人却推辞，只要一个。
老人走后，姜宁挑了挑眉，走进去。
“同志，你是有什么东西要卖？”小伙子把老人送来的东西堆到墙角。
姜宁指了指那些东西：“这些怎么卖？”
小伙子愣了一下，也不知道这姑娘要哪个有什么用：“你喜欢的话直接拿走吧！这些东西不值钱。”
姜宁认真挑选出自己需要的东西，正准备付钱，突然看到角落里一对碧绿花瓶，瓶口状似喇叭花，瓶劲细长，上头是红梅和喜鹊图案。
两个瓶子脏兮兮地躺在一旁。
姜宁问那小伙子：“这个多少钱？”
小伙子正在一旁收拾铁耙，扭头看了一眼，突然精神一震：“五块钱！不讲价！”
姜宁几乎没有犹豫，掏出五块钱递给他。
小伙子拿到钱，瞬间傻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