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”姜宁知道他是什么意思，“我们只是朋友。”
其实她和乔东算不上熟，但就见过的几次面来说，姜宁不反感和乔东来往。
接下来还要和乔东还会有来往，而她和乔东做的事，目前不打算让傅晋安知道。
她没说的，傅晋安也没问。
车子经过一个卖旧书的地摊前，傅晋安把车停下：“方便等一下吗？我想买两本书。”
“嗯。”姜宁没意见。
停好车，两人一起下车。
地摊上摆满了泛黄的书页和破旧封面的书。
傅晋安接地气地蹲摊旁仔细翻阅书籍。
一边和老板闲聊：“这些书都是从哪里来的？”
地摊老板悠闲地靠在藤椅上：“这些都是我从各处收来的旧书，有的年头比我还长呢。你要是喜欢，可以多挑几本带走。”
“行。”
不一会儿，傅晋安就挑了一摞，他身边已经堆得摇摇晃晃快成小山了。
姜宁记得，有一段时间好些书都被禁了。
她也挑了几本，傅晋安有些意外，不过瞬间又觉得正常。
姜宁感受到他的视线，笑笑说：“这些书看起来都很有年代感，我……认识的一个哥哥也很喜欢旧书呢。不过，我听说很多好书都找不到了。”
傅晋安也很遗憾：“嗯，那段时期确实让不少好书蒙尘。不过，正因为有这样的经历，才让这些幸存下来的旧书更加珍贵。”
地摊老板闻言，感慨地接话：“小伙子说得对，这些书啊，就像是时间的见证者，每一本都藏着故事。我虽然不懂它们的内容，但每次看到有人像你们这样珍惜它们，我就觉得自己的工作没白做。”
姜宁有些惊讶，原来老板不认识字啊！